雪走yoki

wb同名

「虫铁」Hallelujah




私设复联4后/注意保持情绪稳定




图/ @程暮 




文/雪走yoki




 




 




彼特放下手机,犹豫着还是伸出手轻轻环抱住身边的男人,在对方错愕神情里贴着耳廓低声确认:“先生明天也会需要我的,是吗?”




哈皮从后视镜中看到自家老板的面皮僵硬了一瞬,墨镜后蜜糖色的眼眸深处快速划过复杂不忍,想要推开少年的手臂最终停留在兜帽边缘,抚平莽撞慌忙的褶皱:“实验室里当然每天都会需要你……不过明天是你的入学礼,实习就先放放,晚上也别去做什么好邻居了,乖乖休息?”




“我会的。”被纵容的少年微微叹口气,临下车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弯了眉眼:“我很喜欢跟先生泡在实验室,真的。”




托尼摆手抬上了车窗,没能看到少年立在路边追随车尾良久的目光。




等到街角路灯也找不见最后一抹影子,少年才慢吞吞地回身往楼上走。




 




桌上堆着乱七八糟零件组装的老式电脑,暗格里的新战衣安然无恙,彼特撑在桌上看看墙上画着圆圈的旧挂历,伸手将夹在折痕后的泛黄相片取出,不知多少代前的钢铁机甲有着独领风骚的炫酷外表。




双层床下铺的逼仄空间里埋了太多秘密,死星手办的零件散乱着堆在床头,独得宠爱的碟片模糊了封皮,靠着窗户的角落能翻找出准备报考MIT的手册,半岛铁盒里有珍藏好多个夏季的少年心动。




彼特摸到贴合着上铺床板底的硬质卡片,上面一排排的行程被马克笔划上粗粗的痕迹。




“一起参加会议”




“跟先生去定制西装”




“共同处理一起突发事件”




“品尝新上市的榛果冰淇淋”




少年倚靠着床头,抬手将“与先生一起升级装备”的那行重重勾掉,盯着清单良久,低低地自言自语道:“明天不如去坐摩天轮?反正先生总会答应我的,不论我提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。”




清单上孤零零地剩下最后一行的“表白”。




 




摩天轮?




这实在不像是超英们打发时间的休闲项目。




托尼史塔克更加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浪费精力。




可少年笃定,像能预言,总会有这么一天先生对他予取予求,而他能将敏感心思都压在舌底,不让爱意从唇齿溜出来嚣张,换一天无人打扰。




 




指针往午夜划去,在夜里最后一声钟响时,彼特往床里仰躺下去,柔软被褥却如潮水一般退却散开,簇拥着沉重身体往沼泽更深处陷落。




窒息包裹着四肢百骸却不能引起任何惶恐,钝痛将手脚拉扯着往时空碎片的每道褶皱里逃逸,黑夜被捅了个窟窿,星斗摇晃着往漏斗里倾泻。




呼吸被拖曳出无处安放的尾音,煽动眼睫间如风动的流云不再温柔。




“你不能再继续了,彼特,循环空间随时都会塌陷,再不回来你会……”空洞宇宙里法师的警告渐渐听不真切,少年阖上眼眸不予理会,继续往更深处坠落。




经年累月独自踟蹰,曾落肩膀温热未霁,心火焚烧眉目成灰,灌注沙漏末途梦里。




 




[叮铃铃——]




少年猛地睁开眼睛,从被褥里翻身坐起,闹钟扯着耳朵尖叫蹦跳被主人一把盖住脑袋,亮起来的手机屏幕显示最新一条未读消息。




史塔克先生问他今日有没有安排。




彼特不需要划开看就能知道,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惊醒的早晨,最后看了眼贴在上铺床板下的清单,组织好措辞才划开手机快速回复:“先生,我想跟您去坐一次摩天轮。”




 




“明天就大学入学,怎么反而孩子气起来了?”见到少年的时候,托尼刚从发布会现场下台没来得及更换的西装,被直升机巨大的涡旋气流吹得直翻,摘掉墨镜露出蜜糖色的大眼睛,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叫人心悸。




直升机从纽约到伦敦,在塔桥绕了一圈落在伦敦眼下,早有工作人员清空了场地留给两人,不论是烛光晚餐还是湛蓝湖畔,都让人无可挑剔。




彼特想着清单最后被刻意遗忘的条目,直升机下来时抓着手腕的掌心灼热,烛光晃透迎面投来的隐忍目光,还有这一刻,摩天轮封闭的空间里无处可逃的雏菊迷香,蜜糖眸子像个陷阱等他犯错。




“先生会不会觉得,我这样太无理取闹……”彼特的话音被喉咙沙哑哽咽的呼吸吞咽回去,只留下微弱的尾音挣扎着窜破昭然若揭的心事,大张旗鼓喧闹着暧昧气氛,如同映在玻璃上炸开的礼炮,五彩斑斓火光都掩饰不掉通红耳根。




如他所料的,男人在这天用尽一辈子的耐心,满足他的所有要求。




“当然不会,彼特,毕竟你好不容易从无限位面回来,能考取MIT理应得到这份奖励。”一如既往平稳风趣的话语,把每个事实都摆得清白明朗,却把少年炽热的心脏一推再推。




“那我说什么,先生都会原谅……”




少年深吸口气,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,孤注一掷坠入时间漩涡的时候没想过回头,安稳维持到晚上的馈赠足以给他勇气,但最后一秒话要脱口而出,却被地动山摇的轰鸣打断。




天地沉入海,星空倒置把两人裹在一处丢进河里。




伦敦眼栽倒,玻璃梦境碎成棱角分明的残酷事实。




彼特安抚男人眼底突然焦灼的郁色,用手指、用怀抱、用唇瓣、用爱语。




他说了几遍‘我爱你’,又怕听不清,把每个字母拆分安置在舌尖送入男人唇间,迎着湿漉漉的蜜糖色眼眸吐露情衷。




 




“先生我在您身边呢,别怕,我会保护您的。”




大本钟的指针即将并在零点,隆重告别在狼狈仓促地追赶齿轮的脉搏。




“您总是什么都不告诉我,到了最后一天也要隐瞒,您怎么忍心轻描淡写与我说晚安,叫我面对没有您的余生。”




后半生换来屈指可数的倒置告罄,少年要拥着太阳一同寂灭。




“我曾想过再回到这一天我要做些什么,不怕您笑话,我还列了个单子。”




拼着一次次碎裂又重组的疼痛也要回到零点的传说里,再吻一次您眼眸。




 




重启次数殆尽,传说即将作古。




钟声里男人伸手回抱少年发烫的轮廓,把自己也填进火里。




 




 




雪走的Freetalk:




1  接下来一周我要去普吉岛休假了,随缘掉落




2  无料本预售高光广告,收录Loving Strangers 试阅点我,错过不二刷了确定上车点我




3  再次亲亲暮暮神仙画画w




 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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