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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b同名

「双TH」9 crims 白银密匣 (中)


「家庭教师卧底森/黑道少爷替身荷」

如果向命运行贿,能否把你留在身边,多一秒钟。

松香烛台、玫瑰情书、埋在衣橱里黏黏糊糊的吻。

我造好密匣,想把你珍藏。

But l forget, we are in Rome.

You have too many ways to leave me.



预警:

1 森荷只取性格无关rps

2 理论上无差如果有车会标注左右

3 私设如山拒绝讲道理

备注:

抖森 Thomas William Hiddleston

荷兰 Thomas Stanley Holland



— 04 —

“你最后还是答应他了?”

潮湿阴暗的牢房里接连传来两三声闷哼,半晌才响起男人有些气喘的哑声回应:“我答应了。”

踢开被打晕在门口的拦路者,William轻咳了好几声才扯着干涩的嗓子,冲女人手臂上的伤口裂了裂嘴:“给你自己包一包,留下血迹会被追踪到。”

“我又不跟着你一起跑路。”女人翻了翻白眼,没好气地吐槽道:“而且要不是你,我也不用搅进这趟浑水里。”

“你不趟进来,怎么能确定Milord就是当年的主使者。”男人毫不示弱,接过女人包裹伤口后丢过来的绑带,咬着切口给自己左肩上弹药边缘燎出的火伤缠住:“我传递给MI5的消息里有很多关于指正他的,他定然是慌了,不然也不会急着跳出来。”

在他面前虚情假意地欺骗要他入狱走个过场,然后就会被MI5的人救出去,如果William真的相信了,这时候早就被清理的刀刃送去过永久假期了。

所以他提前通知了Hela,在Holland卧底十年从未想过还能用得到这种绕开MI5的手段,Hela已经将处理掉的走狗都押送回了局里,只等着Milord落网就可以详细审问陈年往事。

“他跳出来也好,不然还不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谁。”Hela耸肩带着男人往外走,有些感慨地叹气道:“只是没想到,过了这么多年,我们重逢这个场景可真是似曾相识,只是Loki,你变了。”

上一次,也是Hela将他带出来,然后交代了长达这十年的卧底任务,将他送进Holland家,而这一次,是他自己选择要回去了。

男人偏头,难得像十年前放肆任性地畅快直言:“我不是Loki,我是William,Thomas William Hiddleston。”

William答应了少年,要回去接他。


— 05 —

夜里的长途奔袭对男人来说早已习惯,只是在满街都燃烧起枪火喧嚣的Glasgow穿梭,心里却越来越急。

从逐渐暗淡的天际线振翅的雁群,以星辰为羽,披风戴雨不辞万里,街角马蹄灯呼啸的晚霞和教堂十字架悲悯的驻守,成了归乡路上不散的挽歌。

下了雨,他握紧伞柄,随时准备用柄杖里的利剑解决危险,而肩膀上的绑带渗着血,在潮湿的雨里隐隐发痛。

Holland祖宅有零星火光,但比起其他的场子显然已经好很多了,William从围墙翻了过去,谨慎地从后花园绕开到了那个熟悉的窗口下。

没人知道,他曾在午夜站在花园这个足以看到某扇窗户明灭的角落,凝视过不知多少个时辰,而此时此刻,却万万没料到抬头会遇上最明朗眼眸。

少年穿着笔挺的绸缎衬衫和背肩马裤,坐在窗户延伸出的浮台上晃着腿,看到男人手中伞恍然落地,冲他招了招手。

所有喧嚣都在瞬间潮水般退却,如同画卷收起卷走所有光泽,天地只剩那方浮台的色彩,男人被蛊惑,机械地往前挪动了两步,这才如梦初醒: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
“先生是问,我怎么知道你会出现在这儿,还是问我怎么知道你没死?”少年歪歪头,语调糅杂进夜风里也有了清朗的凉意,抬手压了压被刮起的一撮头发扬声道:“接住我我就告诉你。”

男人一时有些语塞,不管是哪一个问题都是他心头盘旋的,他从狱中出来早就让Hela伪造了他的假死声明来麻痹Milord,少年绝对是能听到道上这些风声的,而他曾多少次徘徊的深夜,都是少年已经入睡后的寂寥时候。

但是小少爷不容许他多想,已经从三楼浮台翻了下来,吓得他慌忙扔了伞快步上前。

“嘶。”巨大的惯性拉扯着男人肩头的伤口,让他抑制不住地低呼了一声,少年原本还眉眼弯弯地笑意僵硬在唇角:“你受伤了?伤在哪里了?”

“只是刮伤。”男人挡开少年要揭开风衣里绷带查看的手指,就着抱住少年的姿势将伞重新撑起来:“我们先离开这。”

少年抿唇沉默地勾住男人的肩膀,下巴凑在湿乎乎的颈侧,唇碰着冰凉的耳廓,气息温热却肯定:“我曾躲在窗帘后见过你,你就站在这儿,看我房间很久,等我熄灯你才走;至于道上那些传言,说你死在狱里……”

“我不信,因为你答应过我,你会回来。”


— 06 —

William把少年带回了早早准备的安全屋,挤在乱七八糟的熙攘街道不起眼的小巷子里,穿过冒着咖啡香气的僻静小店,上了二楼就只有一扇红色桃木门,男人把炉火点燃,给少年递了杯热腾腾的牛奶。

两个人身上都淋得不轻,比起Holland祖宅这儿的环境显然简陋得多,少年脸上却带着新奇的表情看着四周,伸手碰了碰床头柜上的怀表奇怪地问道:“先生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些的呢?”

男人哑然,这房子还是他刚进入Holland卧底时的时候就准备给自己当退路的,他将毛巾盖在少年头顶把人推进浴室,对少年问题却避而不答:“已经放好了热水。”

“你身上也湿透了。”少年扒拉开毛巾,也不追问,只是拽住要转身离开的男人手臂:“William,别躲着我,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
他不叫先生,声音也低下去,被雨淋湿了的眸子湿漉漉地看进冰川龟裂的表层下,试探着温柔海浪的深浅。

少年总有方法让男人心软,噼里啪啦的炉火声点燃夜色杯破晓肢解的最后一角裙摆,站在身上潮湿冰冷的绸缎衬衫把轮廓裹得清俊纤细,热情地把跳动着的光源丢进男人手里。

空廖宇宙也被照亮,理智的线发出痛苦拉扯的酸涩响声,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
雨水顺着发梢坠落在地上,然后少年倾身吻了上去。

像一簇火焰把什么周全思虑权衡取舍付之一炬,人影在瞬息间交叠在一起,少年被按坐在桌面上时扫掉了半开的书和墨水瓶,烛台也成了烘托氛围的助兴,摇晃火焰就像燃在心尖,捱过地底缺氧的暗无天日,被唇舌过度的新鲜空气引爆。

不行,不应该,至少不能是现在。

有何不可。

欲望和理智来回拉锯,熊熊心火把天地分割成两半分庭抗礼,而情人争分夺秒地亲热,把每个敏锐又专注的触碰当作最后一秒来品尝。

所有言语折进手指摩挲脖颈时不知轻重的力道,闷哼从喉咙里挤出,巧克力揉碎了软化在蓝色火焰里,破晓晨光也不能叫醒他们的拥吻。

投降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儿,在心软的同时,男人早就没办法将温热推开身边,他有多想,又想了多少年,绝对超过少年所能猜测的底线。

他只是习惯了克制,在得不到的时候才不会难熬。

而天上星辰落入怀里,在极夜最冷时。

男人将气喘吁吁的少年搂在怀里,蹉跎几日下颚生出的胡须有些扎人,蹭着少年鬓角的散乱卷发哑声制止:“stan,你还没成年。”

“come on,bill…”少年有些急,扣紧男人腰带的手指被捉住不能动弹,只能抿着唇试图引着男人先忍不住。

楼下枪响的瞬间,William猛地按住少年乱来的手:“别出声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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